一梦浮生

润玉粉,浮唯粉,墙头魔尊重楼,慕容紫英,最喜九千岁百里青。
杂食,百合,耽美,都吃,不喜请转身离开,不接受Ky。
姬歌和赋伴君仪,伊夜看剑满城花。

血之盛宴

三年后

“师兄,这一次去洛阳带上我好不好?”听闻曲笙要去洛阳,云倾急冲冲的跑来,上前,揪着曲笙的衣角撒娇道。

“倾儿,听话,留在教中,我不日便归,你身子不好,舟车劳顿,你会受不了的。”曲笙抚了抚云倾的额角,柔声道。

“师兄,我都三年没有出过远门了,你就带上我吧。”云倾抓着曲笙的手臂,轻晃着,撒娇道。“好师兄,就带上我吧,我会乖乖听话的,绝不惹事。”云倾竖起三根手指保证道。

闻言,曲笙抚摸头疼不已,罢了,无奈道“好,但不可以多生事非。”

“师兄,我知道了。”云倾微仰起头笑着回道。

当年的事,云倾伤心又伤身,他不愿他再踏足中原,想起伤心事。

“师兄,有些事,我总是要去面对的。”云倾望着曲笙,语气平静道。

曲笙无言,只是拍了拍云倾的肩。

今次曲笙前往洛阳乃是因其似是有天魔教人在此活动。

其中不但牵扯上了玄阴教,还扯上了圣火教,以及绝杀门。

师爹传信,言,四长老叛变,败北,逃往中原,与天魔教汇合。

而玄阴,曲澜溪手下的几个余孽投奔天魔教,以毒蛊之术祸害世人,败坏玄阴教的名声。

至于绝杀门,拿钱杀人,只要给的佣金够,什么人,他们都接。

洛阳,曲笙一行人早己换作一番汉人打扮,天魔教人在洛阳城外的村中散播毒物,以作试验。

这般祸害世人,若不铲除,不但世人将饱受其害,他玄阴教便是第一个将被世人所厌弃,甚至成为众矢之的,覆巢之下焉有完卵。

“试验的如何了?”一人笼着斗篷,整个人立于阴影中,声音低沉,带着一丝沙哑。

“大人放心,一切皆如大人所期望的那般。”一人低着头,语气谦卑谄媚道。

“如此便好。”

他的大业,尽在眼前。

西域

阿若沙一袭雪色的半臂纱衣,腰间系着鎏金的腰链,肩披红纱,额间描绘着一枚赤焰花,臂戴金钏臂环,耳坠红宝石耳环,胸佩璎珞,微卷的金发凌星的编了几条细辫,以金饰束之,其余尽皆披散在身后。腰间别着一双镶嵌着红蓝宝石的弯刀。

曲澜幽一袭白衣,外披紫纱,墨发编作细辫,佩以精美的银饰,耳坠流苏,脖间一条镶有莹石的璎珞,腕上戴一排细细的银镯,指间套着银甲套。腰上束了一条重紫色的腰带,其上坠着的银叶子叮咛作响,额间紫莲夺目,怀抱一支蛇形银笛。

此番,阿若沙前往中原诛杀叛徒,曲澜幽亦与之前往,此事与玄阴亦有牵扯,他怎可独善其身。

除了曲澜幽之外,随行的还有几十人,对外宣称是西域行商,为了不露马脚,更是带了不少的香料与纱绢,宝石,美酒等物。

收拾妥当,一行人往中原而去。

一场血色盛宴即将拉开帷幕。

蜀中唐门精于刺杀,查到此事与朝廷之人有关。

暗流涌动,山雨欲来风满楼。

权势惑人心,那至高无上的位置,人人都趋之若鹜,何人不想成为那主宰众生的帝王。

大战,一触即发。

京城

皇帝突发恶疾,躺在床上一病不起,众御医皆束手无策。

各方势力皆蠢蠢欲动,其中尤以岐王最甚。

频繁的登门拜访各王公大臣,其心,昭然若揭。

“老皇帝病重,他的那些个儿子也都不安份了起来。”曲笙语气淡漠,带着丝嘲讽。

“倾儿他怎么样?”曲澜幽问。

“师父放心,倾儿只是舟车劳顿乏了,并无大碍。”曲笙回道。

曲澜幽点了点头,转身离开。

不多时,阿若沙来了,“师爹。”曲笙浅浅唤了一声。

“唉,小笙啊,你还没有把小倾倾拿下啊?”

“师爹,这种事讲的是两相情愿,强求不得。”

“切,有道是烈女怕缠郎,你师父不就……”

阿若沙说的正兴起,哪里知道曲澜幽正站在他身后。

“咳咳。”曲笙只能以咳嗽暗示,哪知阿若沙根本就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,还以为曲笙受了寒。

“小笙啊,你咋了,生病了?”

“原来某人还知道自己不要脸啊。”曲澜幽冷冰冰的话正身后传来。

阿若沙大惊,随即又上前拉着曲澜幽卖乖撒娇,“夫人这么好,我当然要好好的藏起来,这么好的夫人是我的,我真的是太幸运了,是我十辈子修来的福份。”

“行了,别在这儿耍宝了,说正事。”

“老皇帝毫无征兆的一病不起,你们不觉得奇怪吗?”

“师父是觉得,他中了蛊?”

“曲澜溪手下的那些个东西可都不是什么善茬儿。”

说起来,曲笙还要叫曲澜溪一声师叔呢。

曲澜溪与曲澜幽二人是师兄弟,亦是亲族,且二人皆是孤儿,二人本应相互扶持才是,怎料却因祭司之位而反目成仇。

“是不是,一探便知。”

“师父是要进宫?”

圣令诏书下,求能人异士救疾,治好,重赏之。

“这不,机会就来了。”

几人乔装打扮一番揭了皇榜。

“裴院首。”见来人,曲澜幽唤道。

“大祭司。”

二人乃是故交,裴清轩出身医谷,医术高超,然,术业有专攻,这巫蛊一道,他是不如曲澜幽的,一边吊着皇帝的命,一面暗自传信给曲澜幽。

“听你信中描述,我已有七分肯定,是不是还得见过才能下定论。”

只见床上躺着的那人面色灰败泛青,瞳孔涣散,指缝发紫,心口处有一块青紫泛黑的小点。

“枯残啊。”

“待到这点扩散开来,人就没救了。”

“如此,便有劳大祭司了。”

…………

蛊解,需的静养,“大祭司来中原是为何?”

“玄阴出了叛徒,勾结天魔教还与朝庭有关,此事,便与之有关。”

裴清轩了然,这蛊,怕就是那叛徒所为。

“是狐狸,早晚都是要露出尾巴的。”曲澜幽言罢转身离去。

出了宫门,曲澜幽回了暂住之地,此处是阿若沙在中原的一处别院。

为了将曲澜幽娶回家,阿若沙可是下了血本,努力的赚钱工作,就为了能让媳妇儿吃穿不愁,随便花,那些个让媳妇儿整日为了吃喝而忧愁的男人都是垃圾,他才不要让他的亲亲好夫人受这罪,所以,努力使劲赚钱才是。

当日阿若沙来接曲澜幽时,足足带了一个商队,各类珍宝绸缎香料,为此,教主曲无忧还被人打趣,说是嫁了个大祭司,这聘礼可以让他们吃二十年,这买卖不亏,赚大了。

然后那家伙被曲笙暗中穿小鞋弄到万蛊池去跟蛇虫蝼蚁们做伴去了。

老皇帝醒了,却是并未声张,他知道他这一倒下,他的那些个儿子就都不老实了,如今他先按兵不动,静待时机,一网打尽。

天欲灭一人,必先令其狂,岐王越发的嚣张跋扈起来。

俗语有云,枪打出头鸟,如今正值山雨欲来风满楼,却是沉不住气,露了马脚。

所谓墙倒众人推,岐王早前便惹怒了不少人,一朝落败,便落的个众人讨伐的结局。

君王一怒,伏尸百万。

更何况,天家无情,岐王所为,有违人道。

至于天魔教众人自有江湖众人收拾,而曲澜幽出面收拾了叛教之徒,解释清楚一切便与阿若沙回了西域,至于四长老,自是五花大绑带回去接受圣火的洗礼。至于曲笙,他留下来善后,处理好后续的一切。

处理好一切,曲笙带着云倾准备回南疆,途中,遇到了燕乘云,他比三年前更为沧桑,鬓边已生华发。云倾只瞟了他一眼便转过头望向别处。

年少不识人心罢了。

观他口唇泛紫,曲笙知道他这是被人下了噬心,但他不打算就这样放过他,指尖微动,一只紫蝶悄然落于燕乘云的肩头,而后消失不见。

好好享受这断情的滋味吧。

自古情债难偿,便用一辈子来偿还吧。

他,不会原谅他的,呵,那一双眼里,再无对他的深情,他错了,错的彻底,他负了忆欢,亦负了他,倾儿。

匈奴来犯,燕乘云自请前往边关,战场上九死一生,马革裹尸。

刀剑加身,万箭穿心,尸横遍野,血流成河,月下孤影,抬头望着那轮银月,十年前的七夕之夜,火树银花,烟花璀璨,他。。。下一世,他定百倍千倍的补偿他,遗憾的闭上双眼。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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